第(1/3)页 “俺没有,俺未曾,俺冤枉!” “你冤枉?呵呵!你且给本官瞧好喽!” 张都监命人从武松的房中抬出了好几箱金银珠宝,冷冷说道:“贼配军!眼下人赃俱获,还能由得你来狡辩么?来人呐!封脏送去机密房,给我将这厮外貌像人却又禽心兽肝的畜生押下去!” 武松到了现在仍很懵逼,但他却隐隐也明白是怎么个事了。 一连半个月,武松在牢狱之中天天挨揍,眼瞧着就要被打死了。 他那一腔热血的抱负心,也快要被打死了。 这一天,趁着他被打得昏死过去,早有一伙差人做好了准备,抓着他的手按了血手印。 武松之罪,就此尘埃落多。 武松还活着,但他的心死了。 不甘心,想报复。 可这沉重的铁枷让一条好汉动弹不得,无能为力。 又过了几日,心死如灰的武松,迎来了施恩的看望。 施恩就跟他说呀,这几天快活林的酒楼又被人抢走了。 这次倒不是蒋门神,而是一个叫常门神的。 总之,什么门神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人的幕后靠山,也是张团练。 而张团练的幕后靠山,则是张都监。 武松瞧着憔悴无比的施恩,再想想张都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。 啊此时方才明白,谁才是与自己真心的人,谁才是那人面兽心相好害自己的人。 “施恩,你莫要费钱周旋了,俺武松已至如此,全是自作自受。你的好俺牢牢记在了心中,若是又来世,俺武松定然不喝那孟婆汤,要投胎转世来当牛做马的报答你。” 武松对施恩吐露心声,情真意切,真的知错了。 可施恩却说道:“武都头莫要说这等气馁之言,虽然那张都监看守的严,小弟救你不得。可是一等到那发配的路上,便又机会救你了。” 武松道:“那时还有何等机会?施恩你莫要犯傻,你武功平平,断然不可能是押送公解的对手。” 施恩道:“谁说是我去了?” 武松问道:“那是谁去?” 施恩回答:“那英雄好汉,也是武都头熟识之人。” “我熟识之人?我熟识之人皆都远在天边,还能是谁?” “武都头,那人你熟悉的很,便是你老家阳谷县的,复姓西门,单名一个庆字!” 武松一下就沉默了,怆然泪下。 “不曾想,不曾想,俺武松竟然也会有一天,竟需要他来搭救!” “大哥!大哥!俺对不住您的在天之灵,您的大仇,恐怕是……二郎无法去为您报了!” 第(1/3)页